填坑势力登场(。ò ∀ ó。)

除了万银不逆不拆,搞一切(๑•̀ㅂ•́)و✧

爱杀05.

【受伤】

欧阳少恭醒来的时候,床上就剩下了他一人,身边那人应该又是晨起练剑去了。软玉在怀,他倒也舍得!欧阳少恭凉凉的一挑眉,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。若宇文拓尚在此处,自是会心中暗暗提防,免得这人一个不高兴,自己又要遭殃。偏偏此时他无知无觉,在那庭前正与百里屠苏比剑。

没错,比剑。

欧阳少恭推门出来,见到的就是那两人正在庭前用树枝比斗着。其实不论是剑法或是法力,百里屠苏这等初出茅庐的后生自然是比不过宇文拓的。偏偏他出门练剑正见着宇文拓在庭前练剑,便生了比斗一番的心思。

当然,宇文拓是不屑于欺负一个后辈的。是的,后辈。这时的宇文拓不过二十出头,这百里屠苏也不过十八,但是比起宇文拓在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,百里屠苏所居住的天墉城可算是人间净土了。所以在宇文拓眼中,这百里屠苏也就是个后辈而已。然而百里屠苏却不这么认为,他只觉得这人与他差不了几岁,偏偏还一副前辈的样子,处处拿捏姿态(冷着脸),其实他自己不也是这个样子?但少年人难免年轻气盛,再加上,距离上次他与少恭离别之时不过两月,这宇文拓居然就和少恭同塌而眠了,他心中自是认定了这宇文拓不怀好意。为了避免纯善的少恭被这来历不明之人蒙蔽,百里屠苏更加积极地想要与宇文拓一战了。

而宇文拓也因着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,也打算给他个教训。虽然百里屠苏从未将对少恭的不轨之心宣之于口,但这一月的相处也让他了解的欧阳少恭的恶趣味,若果真让这少年意识到了,虽无大碍但也是一番麻烦。

这人很强。甫一交手,百里屠苏便明白了他为何在对待自己的时候有那般表现了。这世上有两种人才会在决斗之时还表现出如此的骄傲与轻敌。一种是蠢货,而另一种便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把握。但无论宇文拓是哪一种,百里屠苏都没有想过要与他同样轻敌或是心生畏惧,自持剑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心如止水,全力以赴地去对待自己的对手了。

并没有所谓的试探性出招,百里屠苏每一招都是倾尽全力的。原本一折就断的树枝在两人手中被舞成了残影,快到几乎看不到轮廓。只是对面那人的脸上始终不慌不忙,甚至此刻,宇文拓脸上的肌肉竟然还是松弛的,没有半分紧张。那双眸子太过冷清,似乎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能被他放进眼里。淡漠到没有半分情绪,似乎此刻的争斗对他而言好像是随手就可终结的小事,就算是此刻百里屠苏的眼睛都快红了起来,隐隐有了入魔的征兆。

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蔑视!就算是百里屠苏根本就没有存过伤人的心思,此刻也不准备善罢甘休了。因为就算这人强过他十倍百倍,也不能有轻视他手中之剑的想法。天墉城的剑法纵然在自己手中使的不精,也不该让人轻视了去。

剑心已乱,手下的剑招看着是越发凌厉,但是比少侠武功强了数倍的宇文拓自然是看的出来的。

“停手。”宇文拓这么说道,反手夹住的少侠手中的枯枝。

然而此刻的百里屠苏双眸涣散,眸中带血,似乎已经入了魔。手中枯枝被制,他不仅并未停手,反而抬掌运起灵力便向宇文拓拍了过去。

这下子,便是连原本在一旁兴致勃勃围观的欧阳少恭也察觉出了不对。

只一个愣神,两人已经连交数掌。宇文拓的实力有多高,欧阳少恭不知道。但是少侠的实力,欧阳少恭却是一清二楚,他断不是宇文拓的对手。明明此刻屠苏已经是走火入魔了,但是欧阳少恭还是忍不住叮嘱宇文拓,“莫伤了他。”

这话音刚落,宇文拓便一掌拍了少侠的胸口,直接让他一掌拍出去数米远。
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宇文拓转头看向欧阳少恭,眨了眨眼,样子看起来有些无辜。

但欧阳少恭却是明白,这人必定是故意的。还未来得及多说,本来已经倒地的百里屠苏却已经翻身重来,拔剑指向宇文拓的后心了。

“小心!”欧阳少恭陡然睁大了眼。

然下一刻,那剑尖却堪堪停留在宇文拓后心之处,再也不能刺进一寸。并非是少侠恢复了神智,看他那样子,应还是停留在心魔之中。那便是······

眼前一花,宇文拓已经绕到了百里屠苏身后,将他直接打晕。原本还持着剑跃在半空中的少侠便直直地落到了地上,发出砰的一声响。尤其是,这个姿势,少侠自然是脸朝着下的。

“屠苏!”欧阳少恭一惊,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侠翻了过来。还好,只是额头碰青了一块,并无大碍。欧阳少恭又探了探百里屠苏的脉象,却是有些杂乱虚浮,确是走火入魔无疑了。

待欧阳少恭安顿好了百里屠苏,又拿了药罐替少侠煎药,刚要回身去拿碗便被人自背后抱住了。

“怎么了?”欧阳少恭自然清楚来人必定是宇文拓,只是这人也不说话,只是抱住自己算是什么?这药可是要糊了。

“···我方才也受伤了。”宇文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是低沉,让人分辨不出他到底有没有受伤。但欧阳少恭却是不信,他方才可是瞧得清楚,屠苏可是连他的一片衣襟都是没有沾到的,这时候怎的又说自己受伤了?

“好疼。”宇文拓继续用那波澜不惊的语调这么说着。

欧阳少恭无法,只得擎着他的手腕替他把脉。这脉象沉稳有力,哪有半分虚弱之状?丢开了宇文拓的手腕,他有些似笑非笑,“我却不知你那里受了伤?莫非是少恭学艺未精,这般伤势却是半分也瞧不出来。”

“我自然是有病才是要看大夫。”宇文拓也与他一般模样,勾着上挑的桃花眼。

“不知是何病症,连这脉象也看不出?”欧阳少恭抱胸而立,就等他分辩清楚。

宇文拓忍不住笑道:“季常之癖。”

欧阳少恭丢开了手,转身就去将那熬好的药倒进碗里,“这病症可令你十分痛苦?”

“并非如此,纵是发病之时我亦甘之如饴。”

听了这话,欧阳少恭倒是笑了,“那这位病人,你又为何说好疼?”

宇文拓故作叹息地摇摇头,“只是这病症还是有些后遗症的,我若只是发作这病倒是无妨,但若是有些诱因,譬如那害我发病之人一刻都不肯留在我身边,若我便心如刀绞,只盼直接死了倒好。”

欧阳少恭一派医者风范,故意皱眉道:“这病症却是难治,不过在下倒是有个可以缓解你心痛的法子,不知这位病人肯不肯学?”

宇文拓不说话,只瞧着他笑。欧阳少恭凑近了些,在他的唇角亲了亲,被这人拉着加深了这个吻,直到那浅色的唇瓣被折磨的绯红才算作罢。

“可还疼?”说这话的时候,欧阳少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,眼中带着戏谑。

宇文拓又凑上去亲了亲那还带着水光的唇瓣,“只是晚些时候它再复发,那时又待如何?”

“身为医者,在下自然有义务将这病症医好为止。”

那嗓音柔柔的,带着丝缕的热气氤氲着散开。轻轻勾了下他的小指,欧阳少恭这才端着药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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